湾不回家不改名

被逼无奈自割腿肉ಠ~ಠ

花家世子重生了?【十】

  实话说,这次重生他尽量是能缩减便缩减,半个学期过去不想见的人的面最多也就见过两次,按理说同在一个学院,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但由于他经常逃课,尤其史学,算学为甚,几乎是一节没上过,所以躲了很多麻烦。

  当然除了宸王殿下这边,他才是真抬头不见低头见,又碍于上辈子仇不算太大,比起那几个自然不大,他不能给人家皇子甩脸子,所以只能耐着性子说话,所幸他现在终于是离开学院了。

  不过除去玉泽、文狗…司宥这几个,还有一个便是…

  此刻,大理寺。

  一头银发的男人周身气场冷冽,看着面前的信笺深深皱起眉头。

  “你有什么想说的?”

  声音低沉,凌晏如虽然平常声音也很冷淡,但他的面色告诉众人他现在显然心情很不好。

  他的心情当然不好,前些日子学院弄得什么试炼,其实他不必亲自前往,但凌首辅本着“我就是去看看他如今品行有没有增长”的类似理由,他还是去了,他想着按那人活脱的性格怎么样也是会追上去见他一面的,没想到确认几番,他根本就没有在那些学子中看到那个人。

  后来又听说某人屡次逃课,一个月看都看不见几次,凌首辅更是眉皱的能夹死苍蝇,不过即使这样那人后来书院考核还是得了第一又令这位凌首辅眉头疏解了不少。

  但出于某些凌大人的傲娇,他自是不可能主动去找某人的,然后结果就是一等三等等来了花世子上半年学便辍学的消息,留下的书信还很……

  院长亲启:

  突然做出这个决定学生也很是愧疚,但奈何学生修习遇到了瓶颈,实在是没办法,故留下书信向院长以及明雍书院的同砚以及老师们辞别。

  此外,此次一别,学生并不会久居南塘,误寻。

  花家,祁渊。

  简单来说就是你们书院教不了我,老子要跑了,看着不爽也别去老子家找,老子要四海为家了。

  作为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启蒙的人,凌晏如怎么也想不到那儿时“昔我往矣,鸭子飞飞”的小少年会长成这幅德行。

  他面前的玉泽更是无奈:“我记得我说过,他在躲我们,我在史学课上看见他的时候寥寥无几,又怎会知道他的想法。”

  其实这话倒是真的,他再怎么神通广大,也没有读懂同类人心的本领,自他看到花祁渊那刻起,他就知道这位花世子绝非善类,也是心下疑虑,按理说这几年花家安定的很,他不应该长成这幅模样的。

  “左右不会走远,何必忧心。”

  在他眼里,花祁渊聪明也就聪明了,也正证明了他有分寸,不会胡来,说是走了估计过不了多久还会回来的,他也难得那么宽心,也许比起入局,花祁渊这样更让他放心吧,不过花忱那儿可能就不好交代了。

  凌晏如却只是瞥了他一眼,薄唇轻启:“未必。”

  这时一个侍卫打扮的人走进来单膝下跪:“大人。”

  “起来,”凌晏如道,“如何?”

  没头没尾的一句话,那侍卫也听懂了,看不看玉泽一眼,便道:“属下听命跟随花世子,但……”

  凌晏如皱眉:“说。”

  “属下无能,跟丢了…”

  闻言,凌晏如眯起了双眼,连玉泽也将手指放在下巴上意味不明的笑着。

  要知道,他派出去的这些侍卫不说武功特别高强,却也是够一些人喝一壶了,但花祁渊竟然直接将这些人甩了,怎么看都不像一个未经世事的小世子,不过这样他反倒更放心了。

  不似他们这边严肃,花世子早就在蜀中玩疯了,无论来几次,他还是不明白为何会有人乐不思蜀。

  他离开明雍离开宣京,终于不用把那层狐狸皮再披身上,在这里不需要一个强大避人的花家世子,而对于凌晏如找人跟踪他这件事,他倒并不意外,前世应当也不乏有人跟着他,只是他那时察觉不了罢了。

  若说对于文司宥和玉泽他是就这样吧,那么对于凌晏如他就是必要的时候当后门用,还不能断了这层关系,毕竟首辅呢。

  现下还有一件事,那就是他的花雨阁。

  上一世苟活十二年,他总不能就只为了逃命,能和那群人有一战之力,他还是得有点底牌的,花雨阁便是他的底牌。

  花雨阁是他二十五岁时创立的一座酒楼,坐落在宣京,他那时化名谢无心,因为无心是他的字,而谢…是因为他知道白手起家不易,想蹭一下谢苑主的热度。

  但能和同文行成为竞争对手,花雨阁不只是酒楼,它作为“谢无心”的产业,只是“老巢”罢了,它在任何能想象的地方都设有分店,而这些分店不都是酒楼,大到赌坊,饭店,茶楼及医馆等,小到驿站,点心铺和裁缝铺……诸如此类,都是花雨阁的副产业。

  所谓得民心者得天下,也正是这样,他那时把同文行搞垮后花雨阁也亏损不少,但神仙打架,伤的却是那些平民,有名的店铺几乎关了一大半,只要走在街上都能听到议论“谢无心”与文司宥的。

  这也是为何他格外了解文司宥的原因。

  谁让他那时候满心满眼只有复仇呢?即便伤敌一千,自损八百他也要干。

  这一世他也没打算放弃创立花雨阁,也没什么,就是花雨阁是真的很好用!

  不过这都是过段时间的事,现在他只需要在蜀中会老友。

  “到了,这便是百花镖局了。”胡小梁停下,转头看着他道,“有蔷镖头在,想必很快你就能找到戒指的主人的,我呢,就先走了,我们有缘再见。”

  “有缘再见,当心,这次可别被食铁兽追了。”花祁渊半是调侃道。

  “知道啦,放心吧。”

  花祁渊目送少年离去,伸了个懒腰进入面前的镖局。

  百花镖局里一群人正围在一起交谈什么,他目光定在腰间蔷薇刺身的女子身上一瞬,打断了他们的交谈:

  “请问,蔷镖头在吗?”

  他仍记得上一世…

  “哈哈哈…花祁渊是我护着的人,想伤他,先过了我的鞭子。”

  “放心,有我在,他们休想伤你分毫。”

  “抗旨?哈哈,江湖儿女讲的是义气,不是律法,更不是失信的律法。”

  不过是相处过那么几天,就换来了以命相护。

  “哦?小兄弟,我就是蔷,你找我什么事?”蔷看向他。

  花祁渊道:“不急,我们借一步说话。”

  蔷便带他来到地下室,花祁渊循着上一世的记忆讲了戒指的事,果不其然线索指向穷奇会,只是…

  “蔷镖头,你这是干嘛?”花祁渊执扇挡住那一鞭子,他记得上一世没有这一段啊?

  “哈哈,难得碰见一位花小弟这样的武功高手,可不是手痒了?”蔷看起来倒挺激动。

  花祁渊心中叹气,继承武功的坏处就是这个,他上一世是真的刀剑里拼出来的,和一般花架子绣腿从气势上就不同,再加上武功所学颇杂,没有师承,虽然有点那啥,但,他真的算一个武功高手了,这个在另一个武功高手面前不太好藏。

  “得,我也好久没动过手了,来吧。”花祁渊勾起嘴角,难得露出一身肃杀之气。

  两人从地道打到上面,一路上百花镖局的人眼睛都亮了,只钉在他们身上。

  和蔷打,花祁渊不需要用什么机关暗器,只一按扇骨,一柄伸缩的长剑便从扇子中窜出,原本的青云扇成了剑柄。

  “花小弟,好武器啊!”蔷一鞭子毫不留情的抽过来。

  花祁渊持剑格挡,直接用手攥住鞭子,但也只是一攥即触,只见他…不,他的身影已经快到看不清身形了,只一瞬,他们便看到自家蔷姐双手持鞭挡住了那砍下来的剑。

  登下气血奋勇,一身热血更沸腾了,与花世子打的难舍难分,最终差了一筹,终是比不过岁月沉淀的花老狐狸,被抢了先机,看着距离脖颈仅一厘米的剑,蔷却大笑:“好!好!今日是我输了,这一战真是痛快!花小弟少年有为!令我佩服啊!我们改日再战!”

  再拇指微动,那长剑便收回扇骨中了,仿佛刚才的剑只是幻觉,他开扇一笑,“蔷镖头,承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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