湾不回家不改名

被逼无奈自割腿肉ಠ~ಠ

花家世子重生了?【十一】

  上一世他为了探查消息,在穷奇会卧底了一段时间,结果混成了一个小龙头,消息没打听多少,倒是把群众眼里的弋兰天了解了个干净,这一世…算了,还是别给自己找麻烦了。

  和门口的看守说完,然后蔷抽了几鞭子,他们便顺利的被弋兰天请了进去。

  “呦,是你?花亦山山明雍门的花老大?”弋兰天语气明显调侃。

  尴尬的称呼又听了一次,花祁渊却承袭了上一世那比城墙的脸皮,丝毫不觉得尴尬的道:“形势所迫嘛,弋老大多多原谅。”

  “去你的原谅!我看你们就是来找茬的!”

  “没错!”

  “就是啊!”

  眼看这群人要乱成一锅粥,花祁渊有条不紊的伸出了右手…指头上的戒指。

  果不其然,弋兰天目光触及那抹红时,大喊了一声:“闭嘴!你们先出去,我和这位明雍来的花 老 大叙叙旧。”

  听老大这样说,他们你看我我看你一会,然后纷纷离开了。

  花世子指了指戒指,“喏,弋老大,你的蛋。”

  弋兰天:“……”

  蔷:“……”

  躲在暗处的胡小梁:“……”

  见弋兰天脸一黑,花世子连忙改口,“呸,不不不,你的鸟蛋。”

  知道这小家伙要出生了,他不敢动作太大,微微把手举到面前进行观察。

  蔷也凑过来询问,“花小弟,你说这个是鸟蛋?”

  “自然,”花祁渊不愿抢胡小梁的功劳,于是对着暗处道:“出来吧,你搁弋老大和蔷镖头这儿卖什么大刀呢?”

  果不其然,那肤色黝黑的少年缓缓走了出来,看起来还有些后怕的样子,挠头问他,“你怎么知道我在那?”

  “感觉,”花祁渊一笑,明知故问道,“哎,你那宝贝竹篓呢?”

  胡小梁更不好意思了,“就是为了找它,我才躲在后面的。”

  “这样啊,哎,你先过来看看这个,”花祁渊回归正题,“这是什么鸟的蛋啊?”

  胡小梁便凑近过来看。

  弋兰天却是眼睛一亮,“你能认识这个?”

  “啊?”胡小梁一惊,“我是对有些鸟啊虫啊的熟悉,如果没看错的话,这个应当是小凤凰的蛋。”

  蔷亦是有些兴趣,“小凤凰?好威风的名字。”

  “哎哎,你们看!”虽然经历过一次,但花祁渊依旧对这小东西破壳感到欣喜,他没再试图帮这小东西钻出来,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看。

  过了半晌,小凤凰终于从壳中钻了出来,四颗颜色不一的头埋在一起盯着看了这么久,花祁渊感觉脖子有些酸,微微抬头动了动,就是这一动让他不小心撞到了旁边的一抹红。

  “嘶…”弋兰天吃痛。

  “哎,抱歉,”花祁渊向来对上一世帮过他的这些人心存感激,尤其弋兰天,哪怕受一点伤他都觉得罪过,“有没有哪里疼?要不帮你捏捏?”

  弋兰天摆手:“至于吗?就你那小身板,撞一下能有什么事?”

  花祁渊一勾嘴角:“那是,弋老大是谁?撞一下能有什么事?反正身体是铁做的。”

  “……”听着明显嘲讽的语气,弋兰天哭笑不得,“真没事,要不,你看看?”

  花祁渊笑着摇了摇头,“算了吧,知道您没事,好好看你的小凤凰罢。”

  随后剩下一只手从腰间摸出青云扇,轻轻一动,合着的扇尖上便出现了一小节短剑,而后顿也不顿一下便劈向了拿不下来的那只戒指,面色一点也没变。

  “啪嗒”一声,断掉的戒指落在了地上。

  “南塘花家世子。”弋兰天突然出声。

  花祁渊一点意外的神色都没有,因为他腰上一直挂着花家的佩环,没有隐瞒的意思,反倒边捡那枚断戒边道:“干嘛?”

  “没什么,”弋兰天托着小凤凰,“先前听闻明雍来了个天才学子,半年上过不到十节课,每门课的成绩却稳站第一时我还不信,如今这是逼着我相信了。”

  对于明雍那些学子的传播能力他早就领教过,上一世骑个驴都能传的人尽皆知,何况这一世直接霸占了榜单第一。

  他也不谦虚,“一个书院第一罢了,想拿便拿了。”

  弋兰天挑起嘴角,“呦,还挺傲,看你方才那下子不错,过两招?”

  “啊?这年头都兴打架的吗?”花祁渊不甚理解。

  不过左右也是来投诚的,听话总没错。

  他觉得弋兰天这样的对手还是很有必要认真一下,于是拿出了十二分的精力,长枪与剑相接声不断,弋兰天刚开始时还没怎么上心,嘴角挂着笑,越打下去神色就越不同,笑容不再,可惊喜却在心中不断滋长,蔷看得聚精会神,胡小梁却只看到剑与枪相撞的火花,最后实在看不明白,研究小凤凰去了。

  两人这一架打到了傍晚,两人依旧不分上下,连王大虎逃跑都没人注意,还是蔷将这边处理,把竹篓还给了胡小梁,而穷奇会的众人都已经看呆了,心道能和老大打成平手,不愧是宣京的花老大!

  到最后还是两人各退一步,才算罢休。

  “……”

  现场一片寂静。

  须臾,穷奇会的人立刻发出了惊天动地的欢呼声。

  吵闹声中,一个小喽啰突然上前问出了与上一世同样的问题,“老大,您是要和这位宣京来的花老大联姻吧?”

  弋兰天刚打完架,也是大汗淋漓,但是听到这句话还是中气十足的道:“再说一次,你就不用在这儿了。”

  反倒花祁渊并不十分累,开玩笑,逃杀的路上可比这累多了,所以只是微微喘气,“这可不兴瞎说,我才十六岁,这要传出去,我的脸朝哪搁?”

  闻言,胡小少年十分惊讶,“什么?祁渊你才十六?”

  花祁渊毫不心虚,“我还在读书,自然才十六。”

  胡小少年有些感叹,别人十六岁和高手打成平局,他十六岁在满天满地找竹篓,听起来还挺悲惨的,不过世上没有相同的雪花嘛,这么一想,似乎也没什么。

  蔷也蹲在一旁道:“哎,我突然想起一句话,叫人不可貌相,我觉得花小弟正适合,长得这么漂亮,又看起来这么瘦弱,没成想动起手来这么刚猛。”

  “不过说到这儿,花小弟你的武器但是有意思的很呐。”

  花祁渊开扇扇风,那削铁如泥的剑此刻就像把再普通不过的扇子,他闻言道:“小玩意儿,不过它还有更有趣的地方,有机会给你们瞧瞧。”

  星辰缓缓显现出来,蔷与胡小梁各自有事便先告辞了,弋兰天问他:“天都黑透了,你这是不打算走了?”

  “不急,”花祁渊笑着,“我本来也没打算回去,你不是想从我这儿了解其他地方的头领是怎么做的吗?我看也不必要了,他们的方法都不适合穷奇会,比起这个…”

  月光下少年的眼睛比星辰更亮:

  “南塘花家世子,前来投诚,怎么样?弋老大收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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