湾不回家不改名

被逼无奈自割腿肉ಠ~ಠ

花家世子重生了?【八】

  说实话,这样的季元启有些不对劲了,这种不对劲好像是从他说出那句“别把我当成傻子”之后。

  这有什么值得动容的?

  “总不会是伤心了罢?”他半是无奈的想到。

  “哎哎,差不多得了啊,不够丢人的。”

  季元启眼神陡然清明,嘴硬道:“你那是什么眼神,小爷是眼里进沙子了,别多想啊。”

  花祁渊挑眉:“你怎么知道我想得什么?”

  “……”季元启一摆手,“嗨呀——反正,你是真的要走了?打算什么时候?”

  花祁渊嗤笑:“自然想走便走了,怎么?要走还得选个黄道吉日么?”

  “……”季元启沉默。

  花祁渊挑挑眉,他可没那么多闲工夫猜别人在想什么,季元启在想什么他也不感兴趣,当然,前提是只要不是想利用他。

  恩仇趁年华轻剑快马。

  季元启不再是朋友,也不是仇人,是以后日子里随口一说的同砚,这也没什么,季家树大招风,是他看不清时态偏要和季元启牵扯不清,怨不得他,恨不得他。

  眼中雾霾更甚,他不在玩动不动消失的把戏了,也不管季元启跟不跟上来,抬脚准备离开这个有文司宥讨厌地方。

  “哎,花同砚留步!”一位同砚喊住他。

  花祁渊心中突然涌出一丝不悦,却还是温声回答:“同砚何事?”

  同砚:“文先生说要你去桃李斋找他。”

  我擦,这个b…

  花祁渊咬牙询问:“同砚可知是何事?”

  那同砚摇头:“这我可不知道,不过花同砚逃过这么多回课,也该被叫去问话了,虽然成绩依旧是满分令我等很是不悦,但你放心,文先生与你,我是站在你这边的。”

  还煞有介事的拍了拍他的肩膀,搞得好像他回不来了。

  “…那我先谢谢同砚了。”他扯了扯嘴角道。

  那同砚:“加油,风里雨里,芝阶舍等你。”

  他脚下一滑,嘴角抽搐:文司宥哪儿找来的奇葩同砚?

  到了桃李斋,花祁渊将玄铁扇别在腰间,信步踱了进去。

  “爱徒,来了啊,”文司宥笑着看他,“文某还以为你不会来呢。”

  “文先生这是哪里的话,学生既是明雍的学子,而您自是我的先生,您叫我,我怎可推脱,”花祁渊皮肉不笑,“那么,先生找我何事?”

  “何必着急,不如先帮为师看看这几册账目。”

  花祁渊眯起眼,细长的手指只抬了抬那两册账目,便看到那本带着细犬纹的,噗嗤一笑:“近几年失踪之人的名单?文先生?意图昭然若揭呐,您想让我入乾门?”

  文司宥并无被揭穿的心虚,反倒笑的真诚:“以爱徒的聪慧,不可能不知道你的哥哥,花忱失踪了,而恰巧文某这里有令爱徒感兴趣的情报,怎么样?是否,要做一场交易?”

  势在必得的表情。

  “听着不错,”花祁渊抽出扇子抚摸扇骨,“不过…”

  文司宥看着他,他一字一顿道:“我不感兴趣,也不想知道。”

  文司宥挑眉意外:“我以为你与南国公兄弟情深。”

  “呵,”花祁渊笑的眯起眼,“这似乎,不需要您以为。”

  他不入地狱,谁也不能逼他入地狱。

  一瞬间,文司宥有种在照镜子的错觉,镜子那边的人似乎还比他更为模糊,更让人捉摸不透,这是他事到如今不承认也得承认的事。

  他自诩天下人无能出他料者,但花祁渊,显然不在“天下人”这个范畴内。

  花祁渊着青衣,虽年少,面容却俊美的很,参加花朝之竞只怕也能毫不费力的得到榜首的位置,他既不像玉泽,没有装出来的温和,眼中只有一片化不开的雾气,笑容也不真,装都不装,也不像他,虽然假笑起来也很喜欢眯起眼睛,但似乎对算计不感兴趣,喜欢一切摊开来说,一猜一个准。

  这就是花家世子,危险却吸引人忍不住去探究。

  花祁渊又把扇子别回去,一拱手:“先生忙,学生先行告退了。”

  暗斋,宸王,同文行,熙王案…

  他摇摇头,文霁月啊文霁月,你也不嫌累。

  “花学子。”文司宥喊他。

  花祁渊咬牙叹了口气,就知道没那么简单,暗暗将文司宥十八辈祖宗骂了个遍后笑着转头:“文先生?”

  文司宥伸手递给他一样东西,他拿起来打量一番,是一片小金牌,上面是文家的家纹鱼龙白浪,至于为什么是片?因为此物实在是有些薄了,给他一种轻轻一掰便会断掉的错觉。

  “这是?”

  他上辈子其实是见过这东西的,花家灭门他四处逃亡时文司宥给过他一片同样的东西,只是细看还是有些不同,上辈子那一块好像更大一些,不过他那时可没空管这个,他对文司宥没什么好印象,虽然收下了却一次也没拿出来看过,到后来性情大变更是早忘了还有这么个东西,因此他也不知道这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儿。

  “没什么,一个小东西,花学子不想要也可以丢掉,只是丢掉之前要慎重考虑一下。”

  这滑不溜手的老狐狸,送都送给他了还卖个屁的关子。

  嘴上却道:“啊,既是文先生相赠,学生怎可丢弃,定是要好好收着才是,那么学生告辞。”

  大不了我把这烫手山芋丢给别人。

  心里这么诽腹,转头还真让他遇到了这个冤大头,只见来人面容俊秀,眼皮微掩,头发凌乱叼着根狗尾草慵懒的漫步,看到他也是一喜:“花师弟,我正找你呢。”

  直觉让他觉得没好事,不过他也正有此意就是了:“青隐师兄,这么巧啊,我也正要找你呢。”

  青隐看着师弟“纯真”的笑容,突然踌躇不决,但本着想快点做甩手掌柜的心他还是从腰带里拿出那枚戒指:“来,师弟,来看看…”

  “哦,戒指嘛,”花祁渊直接拿过来套在了手指上,“我正好有事去蜀中,人帮你找了。”

  “爽快!”青隐也没问他为什么知道这些事,事实上这位师兄巴不得不用说一堆话解释,和聪明人说话永远是方便的,何况,是花祁渊这样的聪明人。

  “嘶…不过嘛,”花祁渊笑的意图昭然若揭,他将小铁片塞进青隐手中,青隐只觉那双有些微凉的手蹭过他的掌心,等反应过来那花狗已经只剩个背影了,还不忘道,“拿人手短,怎能不给师兄回礼呢。”

  青隐笑着摇摇头,等看清楚手上是个什么东西后惊得狗尾巴草都掉了出来,断断续续道:“不…不至于吧?”

  

  

  彩蛋是关于谢无心这个名字的由来,和后续有点关联,可看可不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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